“莫总，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监控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的话里没有一句谎言，真的。”
莫云山看完了完整的监控视频之后，对江为淡淡地说道：“再放一遍。”
他甚至没有看陈瑶一眼。
只是沉默地把整个监控又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
全部看完之后，他才问，“你几点来的。”
陈瑶努力回想，“下午四点半。”
和监控的时间完全对得上。
她有些慌张，“莫总，我和莫老夫人以前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故意想要害她？”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莫云山问。
他的眼睛里，带着质疑。
之前的接触里，他并不觉得陈瑶是一个会说谎的女人。
她的很多小习惯，甚至和他的妻子有些像。
所以他在不自觉中，对她多了几分温柔。似乎好像这样就可以弥补他对妻子的损失。
陈瑶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要怎么说？
难道说，她是来想把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整理到的林韵迫害他太太的资料交给莫老夫人。
莫云山会相信吗？
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莫家的安保一向很完善，你是怎么进来的。”莫云山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陈瑶一个普通人，和莫家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可能能进来？
但是很奇怪的是，监控里并没有陈瑶是怎么进来的镜头。
莫云山怀疑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犀利。
陈瑶此时，却无言以对。
她沉沉地吸了口气，认真地说道，“莫总，我来到老宅的时候，门并没有锁。”
“但是林韵是在你来之后才来的。”莫云山淡淡地道，“监控视频你也已经看到了。”
陈瑶：“……”
她怀疑林韵很有可能动了什么手脚，但是她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