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你告诉何雨柱,暂且去个小地方躲一段时间,大约一个月左右,这一次是他们先动的手,所以我来不及用酒水赚钱,所以要给他的支付款,我这次不能给了。”
斯塔斯伏基要钱回击对手,使用何雨柱的资源,他觉得理所应当,如果他最后得胜,给何雨柱的回报也会更大。
这就是交易,一个很简单,却又很没有道理的合作。
杜铜问过在国内还没有隐藏敌人,得到的回复是基本上没有杜铜那么强的人了,如果有人再次动手,基本上是花钱忽悠过去的人。
像那种实力的家伙,杜铜一个人可以对付一群。
与娄晓娥通完电话的陈诗在XG那一边,也在处理一些事情,而且还是在比较偏远的地方。
临近冬天的时候,路面的常青树蒙了一层白色的灰,车子越往村子开,路上的车越少,通行的路越窄。
陈诗是在最近的车站坐的车,车子比较破旧,所以选了中间靠窗的位置,然后倚着肩膀,闭着眼睛休息。
陈诗的目的地是一家福利院,那里有一个她需要带走的人。
“往后挤挤,往后挤挤。”售票员扯着喉咙喊着,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走一段路就能上一波人,以前寥寥无几的车厢现在挤压得像塞满的肉包子。
陈诗还是被车子颠簸得难以休息,眯着眼向拥挤的乘客里看去。
在摇晃的乘客中,有两人体魄健硕,太阳穴高鼓,如铁锥一样站在车厢的中部,双手皆插在口袋里,明显是有备而来。
陈诗感到一丝不寻常,她认为自己去找人消息没有外传,如果那两人也是冲着她的目标而来,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到站了,按顺序下车,一个个地别猴急。”售货员高兴地说,今日的收入还不错,在往回开一趟,他就可以和人换班了。
村子向日葵孤儿院的围墙外种着一排向日葵,然而因为缺水和阳光直射,这一排向日葵长得垂头丧脑,瓜子仁更加没长出几颗。
围墙正门内是一块天然的野草操场,三十多个年岁不一的孩子形成好多个群体在操场上嬉闹着,各有各的游戏,各有各的开怀。
但是,有一个少年孤傲地坐在升旗台上,犹如大哥一般环视着操场上。
少年确实有傲视群孩的资格,他是向日葵孤儿院的第一批入驻孤儿,也是唯一那一批还留在孤儿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