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抬头。
宋彧顺势俯身,他微侧过头,崔晚棠也微微踮脚,气息相交,宋彧却是不进一步。
在看过崔晚棠号令兵马的样子后,宋彧恍惚间觉得娘子离他很远。
她真的样样都出彩。
宋彧贴着她的唇畔,“心慌娘子不需要我了。”
崔晚棠微怔,随即顺着唇线,噙上他的唇,以做回应。
两心相贴时,烟火在楼外绽放。
许久不见而导致的些许含蓄,也随着紧紧相贴的拥抱而彻底消散。
明一是很贴心的,知道公子很想夫人,于是便用易王的身份,包了城楼顶层,还认真得打扫好房间,铺好了床。
会看气象的天枢,美名其曰:今夜天有异象,许是有流星雨,因此公子邀请夫人登高赏流星雨。
此时,房间门才被关上,便传出了发人深思的响声……
床上的帷幔不知何时被放下。
直至月上柳梢头,熏香才慢慢压得过其他的味道。
宋彧看着怀里的女子,摩挲着她腕上佩戴着的小牛金锞,半起身从枕下取出了新的。
那是只圆圆的小老虎。
他小心翼翼将崔晚棠腕上的小金锞换下,又戴上新的,望着白皙上可爱的小老虎,笑了起来。
宛如得了糖吃的孩子。
确实是得了糖吃。
他躺了回去,看着崔晚棠的睡颜阖上眼。
岁岁年年,又过一载。
次日天不亮,寂静的屋内又有声响。
“别挠我痒痒。”
崔晚棠嘟囔了声,翻了个身,就滚回宋彧怀里。
宋彧这才满意。
他的手放在崔晚棠腰间,还要去摸崔晚棠腹部的马甲线。
想着昨夜里朦胧中,腰线的伸展,他眸色又深了些。
于是众人直到午后,才见着将军和王爷下了城楼。
众人也都能理解,小夫妻,许久不见,自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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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坠马后,腿折了。
崔晚棠叫人给他上了药,保证他不死就行,也没去管那腿。
随后让人审了陈景四日,审出来东西后,就叫人将他吊在城楼上的铁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