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笙笑道：“怎么会没关系，就像我家糖糖心疼师父一样，师父也会愧疚，也会偷偷哭。”
崔晚棠呆住，看向秦望笙。
秦望笙走到崔晚棠面前，微蹲下身望着她，轻柔道：“糖糖长大了，聪明了，师父自然也不能落后。而且，你其实帮了师父很多。”
“比如？”
“比如兵谷，比如二一世纪，比如和圣上的关系……很多很多。”
最重要的，是有糖糖在，自己才有了往前走的动力。
崔晚棠吸了吸鼻子道：“你爹很吓人，他今天还要欺负宋彧来着。”
秦望笙起身道：“感情你是为宋彧委屈的？！!”
“有一点。”崔晚棠点头。
她今天看了秦玄君和宋彧说话的样子，想到书里宋彧次次都要这么面对秦玄君，甚至被打，就觉得心疼。
只是对着宋彧，又不好表露出来。
秦望笙咬牙：“女大不中留！”
“师父，你真的偷偷哭了吗？”崔晚棠好奇问。
秦望笙语噎，朝外走去：“没有。”
“那你哭得肯定也丑。”
“……”
厨房外，宋彧背靠着墙壁，看向天际。
秦望笙走出门，见着宋彧，拍了拍他的肩道：“再忍忍，师父下次就给你报仇。”
宋彧失笑点头：“多谢师父。”
“嗯，乖。”
“他是你师兄。”突然有幽幽的声音响起。
秦望笙吓了一跳，他抬眼看向拐角，便见那处背靠墙坐了个老头。
“死老头你偷听我说话啊！”
了无跳脚：“你又叫我什么!”
秦望笙去和了无打架了，崔晚棠低着头悄悄从宋彧身边越过，就要溜。
“娘子。”宋彧一直注意着崔晚棠，跨过身子，挡在了门口。
崔晚棠低着头：“嗯？你让下，我急着去茅房。”
宋彧：“我陪娘子去。”
崔晚棠忙道：“不用不用。”
只是宋彧却不让开，改去牵她的手。
崔晚棠躲闪，没闪过还被抓了下巴，抬了脸。
她闭上眼。
反正宋彧又不是没看过自己哭的样子，丑就丑吧。
“唔。”唇畔突然被落下软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