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将村子里的人跟他说的话,他一口气的都说了出来。
林青禾对此,也有几分不解,她摸着下巴想了想,“恋尸?还是喜欢嗅腐烂的味道?”
他们走后,杜阿婆让杜彭去把院门给关上,拴了。
门嘎吱嘎吱,拖拖拉拉地合上了。
“孙儿,过来。”杜阿婆冒的严肃了起来。
“奶奶。”杜彭过去。
“你跪下。”
杜彭听话跪在了她的面前,杜阿婆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手都在颤,心疼地道:“都肿了,伤地重不重,痛不痛啊?”
“不重,不疼奶奶。”
“那杀千刀的烂裤裆,难怪讨不到媳妇,讨着了,也断子绝孙,生儿子没屁/眼!”
杜阿婆再摸了下他的脸,忙从怀里把要给他,“将军夫人给你擦伤的,过会擦,奶奶跟你说点事。”
杜彭接过瓶子,抱着就嗅了起来,“奶奶,这瓶子里的药的气味,我大多都能在山上找得到这种草药。”
“不准!”杜阿婆子眉目都带着凶色,须臾又语重心长地道:“你不能再犯以前的癖好了。
那些怪异癖好往后都要藏起来,要克制住自己。
年后,好好地帮将军夫人种植,把握住这个机会,再成为将军夫人手下的人,我看将军夫人也是一个好主子,不会虐/待亏待你……”
压抑自己的天性,杜彭有些难受,但他也明白,奶奶是为了他好。
“奶奶,你放心,我会的。”
杜阿婆听到了孙儿的保证,她也就放心了,但还稍微有些放不下,“你院子的花草,就别去城里卖了,免得在市场上生事端。”
钱,飞了一百多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