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指着杜阿四,“是那杜阿四,他偷了我孙儿的花,他说谎话,烂肠子啊!”
“他不仅来偷一次了,还三番五次地来偷,欺辱我是个瞎眼婆子什么都看不到耳朵也不好使,他欺负我孙儿年少,还总来我家打我孙儿啊。
他不得好死,他会下地狱!”
杜阿四被老太指控,他也急了,“老娼妇,我何时偷了你家的花,你看到了?我下地狱,你被千人骑万人垮……”
“够了!”林青禾震怒吼道。
“你叫杜阿四?”她对着杜阿四指着在泥路上,洒出来的一布袋子花,“那一袋子花谁采的?”
她又指着侧着朝这一条泥路的方向的一间泥土,“那一间院子开的屋子是你的?”
泥屋院门是打开的,在她这个方向,透过打开的门,可以看到院子里摆在地上的盆栽。
靠近院门的地方,有好几盆花都已经倒了,有的陶盆都已经碎了。
谁撒谎,谁没撒谎一目了然。
“一个大男人,正事不做,颠倒黑白,欺负一老一少,算什么东西!”
愤懑的骂声,冷戾的眼神,让杜阿四两眼发直,又惊又怕。
荒地那边已经收工了,村民们也都背着锄头挑着篓子啥的,往家走了。
小堂林青禾他们坐马车的,走得比较快,也就走到了村民的前面。
在这里待了一会了,住在村头村中的村民也都走到这里了。
看到马车停在路上,几人站在这里,村民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都在这站着?”
“林掌柜的,小堂兄弟,发生何事了。”杜里正背着一把锄头,走到林青禾面前。
她面色发冷,眼神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