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将军重情重义,他跟他们家将军交情颇深,将军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为什么他不在府中躲好,还要被这群贼子抓住,用来威胁他们将军?
姚知府唇上的两撇胡须都气翘了,直到他调头走了,姚知府望着坐在马上的那抹身影,平下了情绪,冷了面容。
“……翊鸿,有些事你狠不下心去做,我替你做了!”
……
“驾——”
两匹马在前方开路,两匹马在后方骑着,一前一后护着中间的马车。
策马加鞭的往太虚观的方向赶。
老根头小堂坐在马车里照顾着鬼术律。
他们嗓子发紧,两人眼眶红红。
鬼伯从头到脚都有伤,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的,露出的往外翻的鲜红的肉。
俩人从怀中里拿出一瓶药,老根头往鬼术律的手上倒了几颗药。
“鬼伯,到了太虚观的后山,我们就彻底的安全了,你吃几颗药,这是保命的。”
小堂蹲在了马车里,掀起鬼术律的一条裤腿,给他往脚腕上,撒白色的药。
“鬼伯,我给你撒的药是消炎止痛的……”
看着那狰狞的勒伤,他的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
老根头也看到了,他视线凝住了,一会,他也坐在了鬼术律的腿边,从怀里拿出药,也给鬼术律的另一条腿涂抹。
鬼术律慈祥地看着他的娃娃们在给他弄,带着一条鞭伤的唇角扯了扯,“你们从哪来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