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1月20曰凯末尔逝世,死后,他的遗体被葬在位于安卡拉城马尔泰佩区的拉萨泰佩山岗上,这是安卡拉的制高点之一。矗立于陵墓入口右侧的读力堡塔上镌刻着他的名言——“生存意味着抗争与战斗,只有在斗争中成功,生存才成为可能。”
这句话至今还都在鼓舞着土耳其人,于是,他们通过给建筑物的命名表达对先烈的景仰之情。
虽说,从历史意义的角度来讲,阿塔图尔克球场应该会显得很古老,但实际上,即使是在全世界范围来讲,这座球场的设备设施的科技水平都能排上前几名,而其外表看起来,更是非常现代化,两侧看台飞翼遮拦的设计,让这座球场看起来异常美观、豪华。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
让刚刚走进球场,赛前适应场地的两队球员们最为不适应的是球场看台上那密密麻麻的球迷。
虽说两队的球员中很少有菜鸟,球场也只有八万人,比起诺坎普还是差上一些,可是这座球场的设计,使得球员们都觉得看台上的球迷能清清楚楚居高临下的看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即使是当惯了焦点,但同时被八万人这么看,也会觉得有些心跳加快。
‘怪不得老板这么早就让适应场地。”托马斯心道。
在一线队里,他也只比王利大罢了,却是大赛经验最少的一个,尽管穆里尼奥在赛前已经详细告诉他们关于这座球场的设计,但现在他还是有些紧张不已。
“你可别发挥失常了。”王利有些担忧道。
他倒是不紧张,不过,托马斯作为球队的门将,如果他发挥失常,切尔西输球的几率就太大了,毕竟门将这个位置实在太重要了。
托马斯又看了看四周的球迷,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脖子,随即反应过来,撇撇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道:“管好你自己吧。”
王利憋笑了下,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直接一脚把球用力踢向了球门,足球几乎是擦这托马斯的头皮飞进球网。
“天呐,你要谋杀吗?”托马斯反应过来大喊道。
“哈哈,托马斯,你紧张了,我只是为了证明下而已。”
“我没有!”
欧冠决赛,尤其是在土耳其举行的欧冠决赛,别说第一次参加大赛的托马斯,就是两队的其他球员或多或少也有些紧张。
王利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他更会把这理解成为兴奋!
非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