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擦完脸,跳到桌上,扒开油纸包:“边子晋手艺挺好的,如果他性格能好一点,组个BBQ多快乐。”
喀吱。
边乐背对着它洗手洗毛巾:“现在你心里舒坦了?像当初哭的不是你一样。”
“此一时彼一时嘛,做事情得向前看,我现在又没事。”
喀吱喀吱。
边乐将毛巾用力拧干:“说的好听,下回别找我哭。”
“那可能有些难度,情绪上来了控制不住。”
喀吱喀吱喀吱。
边乐听这动静不太对,他把毛巾搭在脸盆边上,回头一看。
某只狗正站在桌上向油纸包伸头,油纸包里的猪左边耳朵被啃出了个半圆。
“你……你……”边乐大吼一声:“你大爷的!”
他冲过去掰系统狗嘴,想用手抠它嗓子眼:“吐出来!猪猪多可怜,你怎么下的去嘴!”
系统晃着狗头不让他抠,剧烈挣扎道:“猪肉多香啊,你不吃猪肉的啊?”
“那怎么能一样。”边乐把狗摁在桌上不让它跑。
系统呲牙:“再不放手我咬你了啊。我都挪出来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它前肢双爪交叉,做出震惊又羞涩的样子:“难道你只看中我的肉身?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边乐像过电一样松手,被它恶心的快干呕出声。
“反正我心里没负担,你有你别看。”系统对这事看的开,这些身体对它而言相当于人类的衣服,穿坏了换就是,对它们的感情多少取决于身体好看不好看以及好用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