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涂白——我不是来看病的, 就是来捉奸的。
涂白慌慌张张地垂下头, 不敢再去看他的眼, 他嘴唇抖了抖,手指也蜷了起来。
“有碍吗?”凤宁在背后问道。
青琅指尖拂过脖颈,将那道伤痕用法术隐去。
然后再转过头朝凤宁道:“无碍了。”
凤宁点了点头,他看了看青琅,又看了一眼旁边一直在垂头不语的长柏,道:“练武受伤是时有的常事,你也不必因此自责。”
长柏开口时声音有些哑:“……弟子明白。”
他顿了一下,又朝着凤宁行了个礼,道:“师尊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弟子就先告退了。”
凤宁点了点头。
长柏又是恭恭敬敬的朝着凤宁行了个礼,这才缓缓转身离去。
“你不走吗?”凤宁转头看向青琅,问道。
青琅:“我在这里影响到你们两个谈情说爱了?”
凤宁点了点头:“有点。”
青琅:“……您倒是一点儿也不扭捏。”
凤宁目光坦荡又真挚:“有什么好……”
凤宁脸色忽然一变,声音也戛然而止。
他刚刚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手忙脚乱拿出好几个乾坤袋去里面寻找趁手的武器。
“……凤宁!听说你在这儿!”
一个雄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凤宁慌忙把手中的一个迷雾弹藏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