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琅的表情,青大槐更是心痛万分:“……曾爷爷都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怪不得你前几日看起来那么不对劲, 心情也那么低落……你放心, 曾爷爷一定会去给你报仇的!”
青大槐说着说着就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把那桌子生生砸成了粉末,他气愤不已:“你年龄这样轻,凤宁那禽兽怎么下得去手?!喝了纵情酒也不是他做出那种畜生行径的理由!”
青琅抬头看向青大槐,沉默了半晌,忽然道:
“若禽兽的是我呢?”
青大槐愣住:“……什么?”
青琅声音很是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在青大槐脑海里炸出了惊雷:
“那日是我先动的手,被区区一坛纵情酒激地做出那种畜生行径的人也是我。”
纵情酒虽然是凤宁灌给他的。
可却是他先吻上凤宁的。
是他把凤宁抱到床上的。
是他意乱情迷,按着凤宁的手腕,问他可不可以的。
凤宁实在是醉得迷糊了,灵力耗费得所剩无几,挣也挣不脱,只是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说:“可以……”
他便再也没了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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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青琅每想到那日,总觉得凤宁当时可能只是单纯地想问他:
“可以什么啊?”
越是这般胡思乱想着,心中便越是酸涩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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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大槐说,凤宁是石头,没有心,也从未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