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占枭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白瑾看着紧闭的大门本想劝说他,可想到他一脸疲惫的模样想或许他需要点私人空间。
白瑾洗完澡后又跑到霍占枭紧闭的房门前站了一小会儿,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奈何什么也没听到,最后她放弃的回到卧室,算了,他可能还需要时间。
夜晚白瑾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只觉得身旁的位置下陷,身后的人一声不吭,一双冰凉的手从后面环住她。
冷意激了她一个机灵,困意都消退了几分。
霍占枭那个脆弱的孩子一样,伏在白瑾的后背寻求一丝安慰感。
忽然他又坐起来,穿上拖鞋“塌塌”地走出房间,一会儿又进来。
白瑾刚想问他做什么去了,霍占枭已经走到了床头好像把什么东西插在了插销里“嘎噔”一声。
随后他又坐在床边,把白瑾从床上捞起来,抱在了怀中,让她头枕着自己的腿。
白瑾刚想起身,问他要干什么?
霍占枭却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低声呵斥道:“别乱动,把头发吹干再睡。”说完白瑾耳边已经响起吹风的声音。
原来是看她头发湿帮她吹头发啊,白瑾的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意,这就是在意你的人,你的一切他都能用心发现。
“以后记住头发不干,不能睡觉,否则容易引起头痛感冒,你还是个大夫呢,竟然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白瑾舒舒服服地眯着眼睛,听着霍占枭的絮叨,任由他帮她吹头发。
霍占枭有点小心又有点笨拙,他把白瑾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撩起来吹干,神情是说不出的温柔。
有时手指会插入白瑾的发丝里,任由头发从指缝中滑落。
霍占枭平常洗完头,也不过拿毛巾擦一擦,让它自由风干,这可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
“占枭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养尊处优了二十几年,你猛然把她放在公寓里,让她自己独过,她可能接受不了,我看过两天还是把她接回霍家。”白瑾将自己思虑很久的话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