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头几天,许杨除了跟父母去拜年外,也去秦省台录了两个节目。
再怎么没人看,到底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宴晚会什么的不去就算了,他们也知道请不来许杨。
但过年的节目得去啊,不去指不定哪个领导寻着关系就来拜访他们家了。
许杨的外公原本是西影厂的配乐师,许妈也算是女承父业,专攻音乐,要不然我不会在长安音乐学院当老师。
尽管许杨外公已经去世快十年了,但有心有些关系走动走动还是能拾起来的。
所以许杨有时候真的很庆幸,自己父母不仅没有那么坑,反而还把自己的大后方打理的井井有条。
所以许杨根本不可能在这时候拒绝地方台的情请求,否则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够他头疼一阵了。
只不过许杨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招数,在接了几个活动,用心配合后许杨在大年初七就拎着行李前往京城了。
对此许妈许爸自然是舍不得的,但看到许杨这么大了,早晚他都得这么做,也就随他去了。
把许杨送上飞机回来后,许爸跟许妈多少都有些怅然若失。
看着一切如旧的家,明明布置都没有变,但终究是少了一个人就少了一份情感。
“也不知道扬扬在京城吃的好不好,让他带些吃的也不拿。”再怎么精明的母亲在子女离家时都会塞一些吃的,害怕他吃不好吃不惯。
在夫妻两各自惆怅时,许爷爷却慢悠悠不紧不慢的喝着许杨带回来上好的茶叶,说道:
“你就别担心了,那小子恐怕是巴不得赶紧到京城呢。”
许妈许爸互相看了一眼,问道:“爸,这话啥意思?”
许爷爷道:“你们真就没发觉这小子回来后天天抱着个手机,梆梆的也不知道一天敲些什么。”
“你们那天出去拜年,那小
。子就现在阳台上打电话一打就是两小时的,那笑的要说跟他打电话那人不是他对象,我这七十年就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