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这男女授受不亲,若到时候三哥问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
。他交代。”慕洗尘还想劝两句。
毕竟人是自己带来的。
要负责。
虞沧却道:“有什么好交代的,医者不分男女,再说了,用帕子隔着,会看不清病人脉象,如果看错了,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开不得玩笑。”
说着,手已经按在对方手腕上。
慕洗尘昨天就注意到了,她的指尖很干净,没有留很长的指甲,只有素白和纤细。
跟其他京城贵女和亲王世子都不同。
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绝不是一个曾经在京城臭名昭著的草包应该有的。
他皱着眉头。
虞沧看脉的间隙抬头,恰巧看见这个皱眉,以为他在嫌弃自己举止不妥。
不过她也懒得理会。
看完脉之后,她才收回手,看向一直紧张等待着的长亭候夫妇。
“情况是不太乐观,应该是脏腑间有淤血,我看他指尖有伤,之前应该已经放过血了,但人到现在看没醒,看来收效甚微,我这儿还有个法子,能让令公子清醒过来,就是风险也相对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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