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荀绍也在几名佣人的拥护下摇着纸扇走来,一边拱手行礼,一边又故作惊讶的问道:“哟哟哟!是牧大人啊!这...可是我家奴才因何事失礼惹恼了牧大人吗?你说说是哪个狗奴才,我...”
他嘴角一翘,邪魅笑道:“定要好好管教他一番!”
“免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如何管教处置奴仆我管不着,但若是犯了王法,我定然不会姑息!
”
牧禅冷声说道,没过一会儿,脸色有些发黑的尉迟恭随着一群衙役往这边跑来,陪同着的还有那神色紧张的盐泉县县令·康正信。
“误会啊!都是一场误会啊!牧大人!”
康正信拿出一本册子,嘴里连连当着和事佬说道。
虽说册子上边户籍变更的笔墨新鲜的很,但这却也给这桩命案给定了性。
“牧大人真不打算陪同敝人坐下,饮茶一叙?”
荀绍表情玩味的笑道。
“关于你的账,我定然会和你算清楚!”
牧禅深吸一口气,遣散众人离开了此地。
“戴上这顶帽子,你迟早得去适应习惯这些个事情,哪怕说有些人你明知他坏事做绝,就该千刀万剐也罢,但也不能随意将其以法惩处,只会给自己心里添堵。”
尉迟恭摇头叹道。
“我明白。明知如此,可这些事就发生在眼前,这口气我实在难以下咽。”
牧禅也无力的抱怨了一声。
而说到底,这便是这个时代的常态,他始终难以抛弃自己原来的现代人身份,去看待这些事情。
但是...
若我的想法能得以验证的话...
我便拥有了足以改变这一切的资本!
不仅是这个饱受欺压的绵州,也不仅是我的娘子,还包括这个充满种种不公的世界!
没权没势,就注定了接受这世间种种的无奈!
倘若我有,那我就能改变这一切!
牧禅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在经过一番打听问询后,和尉迟恭来到一处废弃的盐井旁。
“牧大人,这便是咱们盐泉县第一口盐井——杨夏井,相传当年有个叫做‘杨夏’的男子...”
一名老人还在旁讲解着这口盐井的来历。
而牧禅却是拿起两根筷子插在地上,在地上用石块比对刻画
着什么,随后眼睛一亮,来到‘杨夏井’旁开始,闭眼朝前迈出十步,再左转迈出七步...
“小兔崽子,你又在玩什么戏法?!”
尉迟恭跟随在旁,看他闭眼竖着步子前行,不时还因撞上房屋柱子等阻碍睁眼,却又立马闭眼行走绕路,来到了一处民宅之内。
“有了!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