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场景,那人的恶心感更甚几分,哇地一声恨不得把酸水一股脑全吐出来。
其他人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连牧禅也被这眼前的场景恶心到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他冒着恶寒地捏着自己的鼻子。
妈的,这桌子不能要了。
等待那名食客将胆汁都得一干二净之后。
牧禅便硬着头皮,为他再次把了个脉。
确认体内没有蛔虫之后,再让他瘫倒墙角休息。
随后朝着下一个食客招了招手。
他颤抖着双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滴个乖乖,俺的肚子里头还有这么多玩意?”
随后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坐在凳子上任牧禅施针。
大概两炷香的功夫后,
只见屋子里七荤八素地躺着已经吐得没有一丁点力气的食客们。
牧禅擦了把汗,
真不知道这几人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平白无故来店里喝酒,便挨了顿打。
说倒霉吧,却又捡回了一条命,倘若没有即使将蛔虫驱出来,他们怕是活不过明年。
反正自己是真倒霉、
牧禅再次仰天长叹,
这叫什么事啊。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换上一幅温和的笑容:
“怎
么样几位,还要报官吗?”
“...不报了,不报了。”
那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秦怀玉:“牧禅兄弟,你这医术好高明啊。”
这时候,
“禅儿哥,我回来了,里头怎么这么臭。”
赵田捂着口鼻,见到里屋的场景吓了一跳。
“回来了?辛苦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吧。今天的工钱算你双倍。”
牧禅看着赵田,一脸坏笑道。
赵田欲哭无泪地去后院打水了。
随后两名金吾卫的弟兄也随之而来,他们看了看里屋,也是震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