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等赵庄康复后再说吧。”
苏烈重重地拍了下牧禅的肩膀,严肃地说:“牧禅兄弟这说的是什么话,苏某岂会把利益放在自家兄弟姓名安危之上?既然赵庄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待他康复了再继续造铁丝也不迟。陛下那边苏某自然会解释原由,你尽管放心,只要有苏某一
天在,没人能逼你们做事。”
牧禅心里有些感动,随后眼神一动看到了苏烈身上的血迹:“苏大哥刚剿匪归来?”
“对,全部斩首,只留了一个活口问话,算是给镖局的人报仇了。”
苏烈咧嘴一笑,低声说道:“你弄出来的锁子甲真厉害,那些匪徒的刀砍在我身上,连皮都没掉一块。”
“你怎么想到要过来的,莫非是心有灵犀?”
牧禅笑嘻嘻地打趣道。
“那留下的活口说,他们的二当家是张枫,奔着你去了。”
牧禅顿时恍然大悟,所有的东西都被串成一块了。
怪不得自己镖车刚被劫,老熟人张枫就过来了,这两件事前后间隔的时间也太短了。
苏烈眼见牧禅没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告辞了兄弟,军中还有事务等我处理。”
几句话说完,苏烈便匆匆勒马而上,朝着玄甲御林军驻扎的方向赶去。
从洛阳流匪所在的山寨到长安,最上等的良驹也需要奔波大半天。
看到牧禅安然无恙,苏烈便放心离去没有一句怨言。
兄弟之间,不必多言。
.....
清河崔氏。
只见崔德仁阴沉地看着信纸上面的密件。
这梁康所
言确实符合自己的心意,朝廷最近的小动作,完全就是明目张胆地往世家的眼力洒灰,完全撕破脸皮了。
想到这,他的眼神微微一冷,将手中的密件揉成了一团,然后放在琉璃灯中燃成灰烬。
李二啊,李二。
你真以为这天下是你李唐的吗?
若不是我们世家扶持,你以为你爹李渊是怎么做上的那把龙椅。
无知小儿,狂妄至极。
你们李氏不过是五姓七望与鲜卑人通婚的旁支。
单凭百年的家底,也想和我们千年望族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