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
咔嚓——
贾正毅刚要展开行动，办公室的门开了。
不是曹国安，而是姜蕊。
看到腻歪在一起的二人，姜蕊微微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不是有意打搅你们，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你可真会挑时候。”
刘芳不高兴了，可也没办法，气鼓鼓站起来，翻了一眼姜蕊嘀咕道：“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的呢。”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
接过话来，贾正毅很是不爽的瞪了一眼笑吟吟的姜蕊：“李东他们走了？”
“走了。”
点了点头，姜蕊抬脚走过来，扫了一眼刘芳，暗有所指看向贾正毅：“许婷来找我了，说是想约你，聊一聊李国生的事，问你什么时候方便。”
“她动作挺快嘛。”
昨天才刚见了面，今天就有结果了，贾正毅笑了：“告诉她，明天中午，还是涮肉馆。”
“那行，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搅了。”
言罢，姜蕊贱兮兮冲着刘芳眨了眨眼睛：“当心点妹妹，这混蛋花样多着呢，别嗨过头了。”
“去去……说什么呢……”
刘芳害羞了，伸手把姜蕊赶了出去：“劝你收敛，李东可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当心鸡飞蛋打。”
“谁是鸡，谁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