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正毅的警告，柳老七反而松了一口气：“我们和陈家的关系，并非您想的那样，您也知道，村里人靠烧砖烧瓦为生，陈启发就不说了，单是陈泽明名下工厂，用的砖瓦，就是我们没办法拒绝的。”
闻言。
贾正毅彻底明白了。
柳老七……不对，应该是土窑村和陈家关系，只是利益互助。
不止陈启发，衙门那帮人想要（正文）绩，就要搞建设，建工厂。
而这两项大工程，都离不开砖瓦。
土窑村就至关重要了。
“城郊新村的砖瓦，也是你们提供的？”
捋清楚土窑村和陈家的关系，贾正毅瞬间就想到缩水一半的新村。
“是我们供的。”
柳老七不敢隐瞒，也没必要隐瞒，反正陈家已经完蛋了，苦涩一笑道：“不瞒您说，衙门直辖的工厂，无论是翻新，还是建设，砖瓦都是我们提供的，价格低不说，还要给陈家红利。”
“钱都结清了嘛？”
听到这贾正毅这话，柳老七眼圈不禁一红，险些没哭出来：“我说都结清了，您也不会信，赔倒是不赔，只是挣得少的可怜。”
“这些烂账，在谁手里？”
又多一个证据，搞不好，还能牵扯出宋传雄，贾正毅来兴趣了。
“一半在我这，另一半在柳尚仁手里。”
说着，柳老七忽然犹豫几秒，然后心一横：“村里人心不齐，主要分成两拨人，领头的，就是我和柳尚仁，这老东西和陈家，比我走得近，就他女婿段虎，就是陈家第头号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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