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卧槽!”
这个脆,这个疼呦,闫埠宽嗷的一声捂住了脸:“轻……轻点打……”
“轻不了!”
衣领一抓,那人甩着手,像是抽羽毛球似的,对着闫埠宽老脸,左右开抽。
pia~
pia——
“唉唉……唉哟卧槽……”
“别别……等一下,扛不住了……”
“钱不是我一个人花的,还有两个儿子,剩下的巴掌,抽他们……”
“……”
满嘴的鲜血,牙都抽掉了,闫埠宽疼的是嗷嗷叫,求饶着,让两个儿子带他受罚。
“别呀爹,人老骨头硬,越挨越长寿,儿子可不敢抢……”
“大光兄弟,胳膊抡圆了,抽的再快点,我爹脸皮厚,扛揍!”
闫解城兄弟太孝顺了,喊叫着,慌张的分开人群跑了。
“逆子啊!”
“哎呀呀……”
pia~
pia——
闫埠宽一边骂着两个宝贝儿子,一边挨着大嘴巴子,脆脆的耳光声,在前院不停的回荡。
“大光你快点,打完了换我,我和闫埠宽这老动,还有一笔账没算呢。”
“还有我!”
“算我一个……”
“……”
报名的人很踊跃,被扇的眼冒金星的闫埠宽,模模糊糊就见一大堆人围上来,吓得双眼立马不迷离了:“别光打我啊,刘海中也没少坑你们……”
“狗日的老闫!”
一身脚印的刘海中刚爬起来,就听到闫埠宽把他卖了,怒火蹭的一下就窜上来:“想害老子,跟你狗日的拼了……”
“别着急二大爷,算完我们的账,你再去找闫埠宽拼命也不迟……”
“后面的排队,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清算完,再把这两个狗东西赶出去……”
话音一落,被人揪着衣领的闫埠宽和刘海中眼前,排起一条长长的队。
都是等着扇耳光的,那场面,赶上春运回家的人潮了。
“不对啊!”
“不是说三家嘛,咋没瞅见贾张氏……”
“……”
“哎呦我滴妈!”
顶着一个头巾遮着脸排队贾张氏,听到有人点她的名,也不顾上趁机扇刘海中二人巴掌了,嗷的一声扭着大肥腰,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