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拿个东西衡量,那便相当于大周一州一两年的赋税。
周澜脸皮抽抽着,讪讪一笑。
“阎公子,没必要开这种玩笑吧?”
“开玩笑?你认为本公子有那个闲心?”
周辛语气稍稍加重,也终于转过了身来。
“又或者说,堂堂威王的性命还比不上八百套重型武备?”
看着周辛脸上色泽冷硬的金属面具,周澜的心情也好一阵发冷。
“阎公子,我而今已不是什么威王,只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若说此前,这个代价虽然很大,但我也不是出不起。”
周澜心中恼火,却只能强忍着咬牙说着。
“可而今,我的情况想来您也了解。所有产业被尽数查抄,根本没有那个资本。”
“呵呵,威王,这种鬼话还是莫要在本公子面前提了。莫说你的背后还有宰相支撑,即便没有宰相,为了那个位置,你借助王氏及琼晗太妃的力量可没少攒家底。”
“那夜你仓促起事,想来一些底蕴都未来得及动用吧?就如武备这一块,本公子可不信你不曾积攒。”
周辛玩味轻笑着,语气一点也不咄咄逼人,但却让周澜心头压上了一块重石。
他此时都有些疑神疑鬼了,甚至在猜测阎公子是不是知道了他的那处密库。
因为正如对方所说,他的确攒下了一千套玄级重型武备,那夜时间太紧,也没来得及调用……
“威王,你可要想清楚了,自己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那些个身外之物重要?”
周澜眼神微眯,脸色阴沉下来。
“阎公子这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