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璲淡淡说了一句,袁治背上的衣衫已经湿了,他不敢再有所隐瞒,将自己
。所知道的事全盘托出。
“复兴教,是,是三皇子的人。”他道。
袁治这话,是有些出乎赵璲意料的。
徐机也是微惊,当即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袁治直点头,“下官不敢胡言,所说属实。”
赵璲眯了眯凤眸,“哦?复兴教与上官铭没有一点关系?”
袁治回道:“大人,下官不敢欺瞒您啊,下官知道的就是,这复兴教全听三皇子的命令行事。至于里面有没有上官铭主事,下官真的不知啊!”
“按你这么说,当初房州灾银贪污的事儿,以及金陵那件失踪大案,这两桩案子里头都有三皇子的手笔,或者说,你和章诵也同时听令于上官铭?”徐机问道。
袁治咽了口唾沫,点头道:“不,不错。”
赵璲指节轻敲着桌面,那声音叫袁治心里直打颤。
在他额头上汗越来越多也不敢抬手擦去时,赵璲终于说话了,“复兴教的人如今隐匿在何处?”
袁治鼻翼张合,屏住自己的呼吸,唯恐接下来的话令赵璲大开杀戒。
“大,大人,这个下官真不知,三皇子对复兴教的事一向讳莫如深。下官,下官只与复兴教的人接触了几回,也都是他们派人来联系我,我,我真的无从得知他们的踪迹。”
赵璲眼皮一掀,袁治还以为他又要下令给他上刑了,忙磕头道:“赵大人,下官绝无虚言啊,望大人饶命!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懒得听他鬼哭狼嚎的,赵璲一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将你方才所言全部写下来,按上指印。”
说罢,徐机已拿来纸墨摆到袁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