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椒?怪不得,原来它长这样啊。”
小七点点头,这东西确实不常见,倒也听说过。
梨香又道:“从前的时候,我家仆从曾做过这酱胡瓜。就是将它切成细条,再放几滴豆酱清,再佐以盐和胡椒,腌制一刻便就成了。”
“是不是比几位哥哥吃过的山珍还美味?”她笑着问。
老二连连点头,“婶子,你以后每日做一次吧。”
黄大婶也哈哈笑了,“想的美哩,这胡椒就这么点儿呢。”
“我,我也要!”
阿虎抬着圆眼儿看向梨香,眼巴巴的,像个讨食的
。小狗儿。
梨香摸摸他的头,“好,哥哥给你夹。”
哪知阿虎刚嚼了几口,便被辛辣辣的舌头一麻,这下倒真像小狗儿吐舌头了,之后只得捧着茶碗大口喝水。
众人看着他哈哈大笑,院子里的小桌上欢声笑语一阵接一阵,穿透了那破旧的茅草屋。
其实赵璲方才一刻前就已醒了,只觉得院子里叽叽喳喳的人声仿佛就在他耳边吵吵,实在恼人的很。
他单手从榻上撑坐了起来,一手小心按着自己心口的剑伤。
张了张嘴巴动了动,才缓解了之前被人卸掉下巴的那种酸痛感。
他背靠在墙上静坐了片刻,抬手揉揉酸疼的后颈,低声咒骂了句,“姓楼的竖子小儿!下手真狠,咄!”
歇息了一会儿,身体不是那么难受了,赵璲才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