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袁治得捞了多少油水啊。”
行五一边走,一边捂着嘴小声道。
赵璲轻嗤一声,“怕是房州赈灾的银两,他吃到肚子里的得有三成。”
徐机小声问道:“大人,若他只吃了三成,那其余的七成,莫非是江南的官吃了三成,上官家吃了四成?”
之前他们查到郑嫦月之父郑荣,他一个小小的县丞只是到手了一些蝇头小利,都不够那些大官塞牙缝的。
郑县丞却没全都说实话,半真半假的吐露,但如今他们好歹将他的那根线从江南到金陵,再拉到了宛州府这边。
这一切,即将都串上了。
赵璲还没回话,行五抢着说道:“上官铭那老头儿精明的很,他定是吃大头,给他宝贝外孙子做打算呢。”
上官铭的宝贝外孙自然是李恪了。
李恪及上官家搞那么多动作,无非是不满李镇的打算。
李恪,也想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啊。
赵璲却问徐机行五二人,“你们认为,袁治是个什么样的人?”
行五想了想答:“按咱们查探到的消息所知,这袁治其实饭桶一个,没什么大的才能。”cascoo.net
徐机也道:“他只中过一次举人,却一路往上,坐上了太守之位。”
行五一拍脑袋,“对啊,这确实蹊跷,难不成他官是买来的?”
赵璲又淡声问道:“你们可记得我前日让你二人所查的宛州刺史?”
徐机点点头,“宛州刺史章诵,年五十,名声尚可,为官还算清廉。”
赵璲却是勾唇浅笑,“可知章诵与袁治的关系?”
“他二人有关系?”行五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