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似乎有人吃东西吃的啧啧作响。
锦安睡的很沉,但耳畔响起的声音让他睡着了也止不住跟着哼哼。
他雪腮因呼吸起伏着,咸湿的汗液顺着小巧的鼻梁落下滴在枕头里晕出点痕迹。
有人害怕他声音太大,也可能是担心他动的难受,将床尾的被子还给了他。
锦安下意识抱着,将被角咬得死紧。
直到在恶犬急迫地吃完最终的馈赠之后,才终于得以舒服地睡去。
……
第二天锦安刚醒来就感觉不对劲。
他皱着眉坐起来,就跟被鬼压床了似的浑身都不太对劲,头晕脑胀地就算了,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腿酸软的都在发抖。
刷牙时感觉牙齿也酸,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晚上偷牛去了。
特别是在上厕所时都在发疼的地方,更是让他焦急。
他边仔细看着边上厕所,正想问问系统他是不是不讲卫生感染时,门口骤然传来一声推门的巨响,像是门砸在墙上,又被弹了回去。
紧接着便是沈淮急切地呼喊声。
“怎、怎么了???”
锦安一脸茫然地从厕所跑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淮一把拉着。
他茫茫然地看着沈淮似是松了口气,还未继续问什么,就见沈淮又沉下脸。
锦安心下浮起点不安的感觉,嘴巴张了张,面前的沈淮就朝他沉声说道:“安安,彭峰和李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