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纯属是木头疙瘩做的,居然不近女色。
这样的男人还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宇樊一个箭步冲过去,对准菱花的胸脯就来了一记窝心脚。
后者闷哼一声,直接倒飞出去。
“啊啊!救命啊!~”
“嘭!”
她撞在廊柱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宇樊搀扶住宁修寒,满目惊疑。
怎么自己就蹲个茅坑的工夫,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宁修寒蹙紧眉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凛凛杀气。
药效愈发强烈,像一团黏腻腻的浆
糊,把他的大脑搅得乱七八糟。
“把那个贱人关到柴房去,听候处置!~”宁修寒咬着牙道。
“好!”
“再去把王妃叫来,为本王解毒!”
“是!~”
宇樊像拎小鸡崽似的,把菱花提溜到柴房去了。
然后又快步朝灵松院走去。
宁修寒回到卧房,汗水溻湿了衣袍,全身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