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璃瞥了他一眼,正色道:“郭星灼,如今当着陛下的面,把你干过的勾当都说出来。”
“若敢说谎,你知道后果!~”
郭星灼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一张俊朗惨白如纸。
他匍匐着身躯,从柳娇儿找到他,到结实楚夫人,以及收受钱财的经过,认真详细地讲了一遍。
话末,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敬帝一眼。
复又赶紧低头,咬着牙道:“这、这一切,都是禹王妃的错。”
“她给小人使了银子,又是送礼物,又
是买衣袍,让小人去讨好巴结楚夫人。”
说着,郭星灼从腰上解下一块玲珑剔透的宝玉,“这块玉佩,就是禹王妃送的。”
随后他又拔下头上的金簪,“这枚簪子是楚夫人送的。”
“住口!~”敬帝勃然大怒,脸色青红交加。
老大媳妇,怎能做出这等腌臜不堪的事情?
她是定安侯府的庶出小姐,能嫁给宁墨禹做正妃,已是无限的殊荣。
如今她却无视自己王妃的身份,勾结外男,献媚楚夫人。
这般无耻下作、蔑视皇威之举,就该敕夺她禹王妃的名号。
其恶劣奸佞的行为,连宫廷婢女都不如。
“父皇!~”
柳千璃压下内心的兴奋和雀跃,一本正经道:“这段时日,禹王妃和楚夫人大肆散布谣言。”
“称儿媳和寒王只是表面夫妻,实则各为欢愉!”
“男宠、妾室、偏房、面首,简直是多如牛毛。”
说到这里,柳千璃胃里一阵痉挛。
突然的呕吐感让她偏过头去,捂住嘴,额头上浸满细汗。
“继续说!~”敬帝沉着脸道。
“是!”
柳千璃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道:“这些谣言让寒王府名声受损,儿媳在一众夫人和女眷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
。”
“所以儿媳恳请父皇,让楚夫人澄清谣言,还寒王府一个清白。”
说完这些话,柳千璃长舒一口气。
自己早上只喝了一碗粥,怎会有呕吐感呢?
难道她,真的怀上了?
敬帝没注意到柳千璃的异常反应。
他瞪大眸子,怒视着郭星灼,“你今日所说,确有其事?”
“要是敢编造谎言,蒙骗朕,那便是欺君之罪!~”
到了这个份上,郭星灼又怎敢说半句谎话?
“皇、皇上,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诓佞之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