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柳千璃皱眉,“哪条腿?”
“左腿!”
“哦!”
那就好!
只要不是另外两条腿就行。
宁修寒横了柳千璃一眼。
她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幸灾乐祸呢?
“柳千璃,还不快帮本王治腿?”宁修寒命令道。
死丫头,要不是怕她担心,自己能跟禹王杀到天亮。
柳千璃翻了个白眼,“王爷命太硬,这都没死了?”
真是祸害遗千年。
缕缕鲜血顺着宁修寒的裤腿淌下来,滴在青石地砖上。
“柳千璃,信不信本王把你的嘴缝上?”
宁修寒火了!
要不是宇樊背着,他真想掐死这个死丫头。
柳千璃悬着的心放进肚子,侧过身,“背进去吧
!”
真怕他失血过多,英年早逝。
若是这样,贤妃娘娘和香寒公主不得把她给清蒸了。
宁修寒强忍着疼痛,躺在软榻上。
一张俊朗惨白如纸,浸满了层层冷汗。
他的刀伤在大腿根处。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
但柳千璃做为医生,对待任何患者都一视同仁。
她先给宁修寒挂了一个吊瓶。
然后又剪断他的腰带,把外袍脱了下来。
洁白的亵裤惨不忍睹、满是血污。
布料跟伤口粘在一起,稍稍触碰,就疼得宁修寒全身打颤。
“王爷,你这左腿还真是多灾多难啊!”柳千璃打趣道。
刚刚医好了芩毒,现在又多了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