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语气微微一顿，认真地补充一句：“我很有用的。”
花雾停笔，余光扫向坐在一侧的乔翊，不轻不重地问：“你以前待的地方，他们将你当成一个杀人工具？”
“他们帮助我，我帮助他们。”乔翊想了下，“算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
花雾收回视线，继续在纸上写字。
乔翊听着笔落纸上的沙沙声，他不安地‘看’向花雾的方向，“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了？”乔翊突然伸手，胡乱在空气里抓了一下，摸到花雾衣服后立即拽住，“我真的很有用。”
“我没说你没用。”
“那我以后都能留在这里吗？”乔翊顺着她衣服，抓住了她手腕。
可能是温度太高，乔翊手心格外热。
贴在她手腕上，就跟一个小暖炉似的。
“我没说要赶你走。”花雾垂眸看着他的手，“你想留下，留下便是，新家园欢迎每一位幸存者。”
乔翊眉心轻蹙了一下。
他和别人是一样的吗？
他不想和别人一样……
他想……
乔翊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般，执拗地开口：“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他们都不给我分配任务，我每天都没事情干。”
花雾反问：“你能做什么？”
乔翊想了想，“我可以……帮你用乌鸦建立起附近的安全网，不管是人还是丧尸，都不能再随便进入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