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样的影响,潜移默化,她学了医,也会给其他人做香囊。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际,那里空空如也,思绪犹如一匹野马般飞快奔驰。
一夕之间被抄家,她成了官奴,就不曾想过要给自己佩戴香囊,后来在北漠当了郡主,日常生活都由下人负责,北漠贵族女子穿的衣裳都爱用熏香,她不曾在意,正是因为如此,她身上的气味才被掩盖,没有招来任何人的怀疑?
秦长安眼神一沉,猛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唤了声。“翡翠。”
“奴婢在。”
“把热水送到我的屋子,我要洗浴。”
“是。”
头一回,她让白银近身服侍她洗澡,两人同为女子,白银又是江湖出身,本来就没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褪下衣裳,踏入浴桶之内,白银不懂今天主子怎么突然想起要人服侍了,这么几年,秦长安总是独自在净房沐浴,就连更衣都不让婢女动手。嫁了人之后,情况倒是有了改变,好几次靖王进了净房内,许久才出来,而她,却成了有幸得见王妃沐浴的第二人。
白银为秦长安撩起长发,免得头发被弄湿了,只是一走近,才发现她的身上到处可见的痕迹,深深浅浅,大大小小,分布在不同的部位,脖子、胸口、腰际……说不定水下的肌肤,也有这样的痕迹。
她的眼底闪过一道讶异。“王妃,这是什么?是王爷做的?他怎么下手这么重?”
想来,王妃不喜欢婢女近身伺候她洗澡,便是因为不想被人看到这些东西?难道王爷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癖好,王妃却不得不暗自承受?
白银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秦长安回眸看她,笑道。“我岂会白白被人欺负?他身上的也不少。”尤其是背上的抓痕,他在晚上那么放肆,着实该吃点痛苦,只是不知这些小小痛苦,在他看来,是否又是一种别致的愉悦?
白银还是没说话,或许,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放心吧,这些痕迹并不让人痛苦……”相反,制造的过程,还有些愉快。不过体谅白银不曾出嫁,不太了解这些男女情事,她也就一笔带过。
白银又“嗯”了一声,但脸色显然有些不太自在,自己主子说话向来直接,但为了顾忌自己未曾出嫁的身份,倒是收敛了几分。
“白银,你看着我,有什么别的想法吗?”秦长安突然开口。
“要我说实话吗?”白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