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敢碰你,本王不介意送他一家子上西天。”他的脸色依旧阴森。
想到季国涛用眼睛吃秦长安的豆腐,就已经让他肝火大盛,更别提季国涛的那张臭嘴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语,更是在自掘坟墓,怪不得龙厉不留一条活路给他。
秦长安被他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甚至不知为何在怒火的背后,她隐约觉得他的眼神里还掺杂着一种想要占有的欲望。
她很想义正言辞地说,谁会觊觎一个大腹便便的怀孕女人?
可偏偏那个季国涛真是混账,调戏良家女子依旧很可恨了,她如今挺着七个多月的肚子,不管站着坐着都是尤其明显,再加上掌柜说他特别钟爱已婚少妇,可见他的癖好实在让人唾弃,连孕妇都想占为己有,拖回家里去享受一番,可不就是该死吗?
而她,却是倒霉的当事者。
在她愤愤不平的时候,掌心被一根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猛地抬头,却看到一双深色如夜的黑眸,她不由地楞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
龙厉迫人地盯着她:“我在想,你真是一个祸水。”
说完他径自转过头,扯下自己的腰带,再无任何言语。
祸水?
秦长安是第一次被人形容为祸水,她自认长相不差,却也不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那一类美人,她两眼疑惑地追随着他,却见他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下身的黑色长裤,裸着上身,长臂一伸,就把她头上的几根发簪取了下来。
“你说清楚了,谁是祸水!”她有些生气。
“身怀六甲还能让男人看的移不开眼,这不是红颜祸水又是什么?”龙厉似笑非笑地靠近她,说话的功夫,替她摘掉耳朵上的珍珠耳环。
她怒不可遏,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跳进他的怀里,两手灵活地抓住他的手掌,试图从他的手掌里抠出那对珍珠耳环。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宽衣解带,把她身上的首饰先去了,才方便某人下口,鬼知道明明刚才阴沉煞气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又开始发情了!
她当然不能让自己不明不白地被吃干抹净。
他的唇角生出一道弧度,轻轻地笑了,笑声犹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她平静的心湖,她猛地动作一顿,他掌心里的珍珠耳环顺势被她拿了回来。
她气呼呼地质问。“你笑什么?”
龙厉好整以暇地睇着她,任由她宛若被激怒的小母狮,凶巴巴地把珍珠耳环抢过去,这个动作很显然,便是不打算让他马上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