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对你是最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私底下,一声“三郎”就足以挑起他心中所有的柔情,龙厉将她紧抱在怀里,他本以为能给她一分喜爱,便是最多。
没想过秦长安却给自己带来了更多的滋味,原本靖王府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遮风避雨的住宅罢了,即便华丽辉煌,却从未让他觉得温暖。
不过,有了秦长安的靖王府,意义早已截然不同。
让他在外跟官员周旋的不耐烦或是恼火之后,回来的路上只要想到她,就能迅速灭火。一旦解决了手边的事情,无论多晚,他都会从书房下的地道通往芙蓉园,哪怕在床上不做什么,也要跟她同床而眠。
而此刻,他那颗冷硬无情、甚至不屑世俗感情的心,好似被春水包融,那种暖意令人沉迷,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本王这么好,能不能当你们陆家的乘龙快婿,嗯?”他俯下俊脸,跟她鼻尖相碰,嗓音带些低沉的鼻音,听来好似来自一把古老的乐器。
“你我不已经是夫妻了吗?”她笑着退后,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有些痒。
龙厉的那双眼黑幽幽的,好似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能让秦长安亲口承认他才是她喜欢的男人,极大地满足了男性的尊严。而如今,她的笑容是透彻心灵的,是由内而外的,是真正愉悦,是一个正在爱人和被爱的女人焕发的光彩,甚至还有女子的娇俏,而不再是过去那副麻木冷淡的样子。
他的眼神一热,心里热了,身体也迅速热起来,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手腕,整个人把她压倒在柔软的锦被上。
光是看到他那双情欲满满的黑眸,秦长安就知道龙厉想要做什么,她却曲着腿,不让他继续逼近,白皙娇嫩的那张脸上,一双眼忽闪忽闪,慧黠灵动,好似藏着千言万语。
“既然是夫妻,怎么能丈夫看得到却吃不着?”他的长指点上她的眉心,指腹按住那一颗朱砂痣,他的嗓音里已然蕴满欲望。
“你马上要纳妾的消息,确保没有传到西厢?我不想让她难过,却又不能太早告知真相,免得她以为我遭遇冷落,我只希望她可以安安静静不被打扰地过日子。”
白嫩赤足抵住他的胸膛,柔软富有光泽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宛若美丽绸缎,身上只着宽大洁白寝衣的秦长安,不知道在龙厉的眼里,自己是多么不加修饰却又美的惊人。
他的手掌轻轻地扣住她纤细的脚踝,从脚踝缓缓向上,抚摸这她如今已经可以健步如飞完好无损的左腿,这种温柔至极的抚摸,好似在她平静的新湖内丢下一块巨石,溅起巨大的水花。
闻言,他气定神闲地说。“当然,西厢服侍的丫鬟,本就是拔了舌头的。”
秦长安一怔,怪不得她几次去西厢,都觉得那些丫鬟不怎么说话,其实不是她们惜字如金,而是根本不能说话!
感受到她炽热的瞪视,他抓住她的左腿,勾住他的腰际,俊长的身躯往前一倾,龙厉懒得在节骨眼上跟她聊天。
两人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合着,触碰着,她眉头紧蹙,任由他饱含感情地轻抚着,知道此刻已经不容她拒绝。
“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