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歌愣住了，他知道燕歌寒说的他是谁，他呼了口气然后才看着燕歌寒说道“他死了”
一片冷寂，谁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燕歌寒说了一句“节哀”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说起他的。
华清歌端起来酒杯，看着天上的月亮，他没有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的准备，因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也只是没有用的，谁能够完全的理解另外一个人的苦痛呢？
没有人。
寒霜冷月，两人对饮。
… …
赵祯看着完好无损走回来的赵荣心下虽说是很好奇这同光皇帝给赵荣说了什么，但是他总归是知道，这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所以他什么都没有问。
父子俩出了皇宫，街道上十分的清冷。
赵祯看着赵荣说道“陛下都给你说了什么？”
赵荣沉迷不语，他现在才发觉，对付这些老狐狸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因为你不说话，即便是他们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不可能找到什么把柄的。
但是很显然，这个方法对付别人比如说同光皇帝很有效果，但是对待另外一些人比如说面前身为他父亲的赵祯是完全不管用的。
片刻的沉默之后，赵荣终于是开口了，他看着那赵祯说道“父亲，陛下只是让我好好查一查那个案子，别的到时什么也没有说。
赵祯笑了笑，然后扭过头，边走边说道“算了，你不想要说，我也不能够逼着你说，你只要知道，你自己做的是对的就可以了，父亲也没有别的能够帮你“
赵荣沉默了，他觉着自己做的是对的，因为他在尽可能的拯救宁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