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放胆来梳柳,夜雨瞒人去润花。
也有人写了一首打油诗,尽道其事。诗云:
酒该醉人人该醉,半醉半醒半揉推;
进得房里似滩泥,意中有意意中睡。
奈何情心花怒放,寡女孤男怀中偎;
揉眼皆因骄阳催,低语酒后真的累。
后来,卜一定的老部下舒光荣也是因为在信贷部门的聚会中喝多了杯中物,乘着酒兴对夏天和徐东海说:“讲到玩,你两人都没有老卜的胆。他是什么都是玩真的,敢玩!”
夏天和徐东海听到部下点评自己好像不是男人似的,也是各自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徐东海喝干了杯中酒,用右手抹了一下嘴唇,有点不高兴地对舒光荣说:“你以为我们身上长的那半斤多重的玩艺儿就是木头雕刻的?”
舒光荣忙赔着笑脸说:“不敢!不敢!徐经理。”
“谁不敢?说清楚了!”徐东海瞪着双眼喝问。
舒光荣又笑着说:“我不敢,徐经理。”
“老…夏,你——说呢?”徐东海僵着舌头,质问夏天。
夏天也有了醉意,笑着说:“从理论上说,应该不是。”
徐东海又问:“不是什么?”
“我估计,并且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身上挂着的那玩艺儿不是木头做的。”夏天始终以开玩笑的口吻与徐东海对话。
“我说呢!”徐东海像打了胜仗一样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