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澜听了她的话,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赶紧捏了个诀,周身用透明水球罩了起来。
他转头看她,真是恨不能劈她一掌,“歪瓜裂枣?你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讲出来了?就算真的是歪瓜裂枣,你心里知道就是,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你就是胆大,也不怕群起而攻之?到时候爹都保不住你。
再说了,哪里都是歪瓜裂枣,我看那个穿黑袍的,还有这个穿白袍的,我看就不错。”
水舞汐又看了一眼玄天球,水眸微眯,“爹爹啊,两人都捂那么严实,连个脸都看不清,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歪瓜裂枣?你什么时候修炼了透视眼不成?我怎么不知道。”
水澜被她气得一噎,干脆转过身,不再理她。
他真是怕,再多说几句,会被她活活气死,夭寿哟。
自从白袍男人走上台子,凤栖的眼睛就未离开过他,心里好似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越是不知道,越是忍不住去探索。
这边看得专注,自然就把水舞汐两人的对话屏蔽了。
白袍男人站在玄天球中,一动不动,只身上的白袍随着对面玃如的进攻,不时地舞动两下。
玃如长得人高马大,手中握一柄玄铁打造的重斧,粗壮的手臂比正常人腰身还粗,身上穿着零星兽皮裹成的衣服,看着像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
看不到白袍男人如何出的手,只见对面的玃如好似被激怒的野兽,虯屈的长发从脑后披散下来,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甩动着。
玃如脚下重重一跺,将手中巨斧朝着白袍男人挥去,颈下一串颌骨做成的项链砰砰作响,眼看着巨斧就要落在白袍男人身上,却见流光一闪,人已经不见了。
他的动作收势不住,巨斧直接砍在了玄天球上,比钢铁还硬的额头直接撞在了水壁上,很快整个笨重的身子又被弹了回来。
玃如将巨斧撑在脚边,稳住了身形,凶狞的面孔看向白袍男人,眼中带着嗜血的微芒。
待他喘过气来,再次重整旗鼓,举着斧头又朝白袍男人快速跑去。
白袍男人一回身,也不知是如何出的手,一下子便接过了玃如的斧势。
但见他好似轻拨流水一般,一牵一迎,玃如手中的重斧顿时脱手,砸在玄天球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