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魮看着他闭上眼睛,然后一动不动地躺下了,吓得急忙转身看着凤栖,“麻麻,麻麻,小肥蛇好像真的死了。你看,它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儿砸,你的眼力可真好!不过,小如魮和肥遗兽的感情怎么突然变好了?之前不还是满脸嫌弃的么?
果然孩子的世界,你永远不懂,上一秒可能还在因为一个小玩具打架,下一秒又相亲相爱地抱在一起了。
凤栖嫌弃地摆了摆手,“儿砸,你过来,不要蹲在那里了,小兽兽哪有那么容易就死掉,它那是懒得动,一会儿睡饱了觉,自然就爬起来了。”
如魮看着墙上刺目的血迹,还是有些挣扎,见凤栖确实是一脸的决绝,分明就是要置之不理。
他只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文鳐,“文鳐叔叔,小肥蛇真的没事吗?”
文鳐笑着走过去,将如魮抱在怀中,摸了摸他细软的发,“如魮乖,要听麻麻的话,既然麻麻说小肥蛇没事,就肯定不会有事的。”
如魮低头又看了一眼肥遗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抱着他的脖子,不再说话了。
水嫮生刚刚端着一盘珍珠走过来,就看到水澜族长一脸肉痛地看着墙壁,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哇,那刺眼的一道红色痕迹难不成是血?他的目光下移,然后就看到了已经晕死过去的肥遗兽。
心头一惊,公主的这只小兽还真是娇弱啊,为何总是晕来晕去的?果然看不明白。
他这般想着,只摇了摇头,便走到水澜族长身边,低声说道:“父亲,我把珍珠取过来了。”
水澜还陷在巨大的悲痛中无法自拔,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墙壁上的血迹,心里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珍珠墙啊,我可是花了好多心血才弄好的,怎么可以染上血?
水嫮生叫了几声,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心里一咯噔,父亲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他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在水澜眼睛前面晃了晃,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
水舞汐径直走过来,从他手上接过珍珠,然后悠然说了一句,“别晃了,没用的,你有不是不了解父王,他就是个珍珠狂,但凡跟珍珠相关的,都是十足上心。如今这面墙受了点损伤,估计会伤心个好大一会儿。”
水嫮生看着还在魔怔的水澜,仔细回想了一下他曾经做过的事,嘴角抽了抽,父亲果然是,哎,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能形容。
水舞汐看都未看水澜族长一眼,只把珍珠捧到凤栖跟前,笑着说道:“呐,这可是我们人鱼族成品最好的珍珠了,也难得父王这么大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