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肥遗兽被困住,凤栖便抽空对着文鳐大喝一声,“文鳐,赶紧降点水啊,我快干死啦!”
直到此时,凤栖才深切地体会到,这太华山为何禽鸟野兽无法栖身,有这自带干旱功能的肥遗兽在,其他禽鸟野兽还活个鬼啊!
你能想象那种画面吗?肥遗兽在山中悠然地溜达一圈,结果整个山头就变成了处处龟裂的非洲大裂谷!
普天之下,估计也就女魃能在这里生活下去了,两个旱神在一次起,那场面不要太美。
文鳐闻言,丝毫没有迟疑,从袖中取出一颗碧水珠,往空中一扔,嘴里默念口诀,天空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此时的碧水珠就像是大型的水库一般,悬在空中,源源不断地飘洒着水珠,有种润物细无声的感觉。
凤栖身上的凤衣虽然是不沾水,但空气湿润了,鼻尖是清凉的气息,整个人都好似活了过来,就像是刚刚被放回水中的鱼儿一般,饥渴地呼吸着清爽的空气。
她一边深呼吸,一边还不忘交代着,“你们几个,赶紧帮我把肥遗兽抓起来,被我的暴雨花海困住,想来是逃不了了,但也要当心啊,千万不要伤到它。”
对于即将夺去自己宠爱的家伙,当扈自然是多看一眼都嫌烦,即便听到了凤栖的话,依旧站在树上,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幽光,暗搓搓地看着,嘴里更是念念有词,“长得滑不溜秋的,跟水草一样,到底哪里好看了!
走到哪里就旱到哪里,特么的,以后谁还敢靠近!哼,就看公主以后怎么养它!”
当扈心底涌出的酸水,已经将他彻底淹没了,整个人都好似泡在了醋缸里。
駮骞一直都是个耿直、勤劳又孝顺的娃儿,一听到凤栖的话,当先便跳下了树,从袖中祭出一个木制笼子。
看着只有手掌大小,但随着他默念口诀,那笼子越来越大,直至将牡丹花包裹的肥遗兽完全围住,才落到了地面上。
凤灵薇飞到他身边,看着地上不断颤动的笼子,虽然肥遗兽挣扎的厉害,那笼子却丝毫没有要破裂的迹象,一看就是品质上乘啊。
她双眼冒着金光,伸手摸了摸笼子,有些骄傲又有些忸怩地问道:“駮骞,这是你自己做的法器吗?你真的好厉害啊,不仅会雕刻,还会做法器!”
凤灵薇此时就是一副花痴脸,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駮骞被她这一夸,当即脸红过耳,只害羞地点了点头,表示承认了。
凤锦林也站在旁边,依旧是双手抱臂,有一眼没一眼地打量着,又好似无意地看了駮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