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的时候，钮素兰正好得闲，一看到居然是柠萌打电话过来，钮素兰还以为祁屿出了什么事，立刻就接通了电话：“喂？萌萌，上午好呀。”
祁屿神色淡然的坐在地毯上，低垂着睫毛，听到了钮素兰的声音，可是他没有答话。
钮素兰不知道是祁屿打的电话，举着手机等着一会都没有听到柠萌的回话，她还以为柠萌没有听见，就又多叫了几声:“喂？萌萌？萌萌你听得到吗？”
手机那端依旧是一片死寂。
钮素兰心一慌，还以为真的是柠萌和祁屿出事了。
她忍不住皱着眉，另一只抓着文件的手五指收紧，手里的文件瞬间变了形。
钮素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镇定的对着手机那端道：“萌萌，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祁屿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呼吸却有些沉重。
钮素兰这个时候，心里其实也慌乱得很，但是因为职业关系，就算心里再怎么慌乱，她的大脑和身体却清醒无比。
所以，在祁屿呼吸起伏发生变化的时候，钮素兰就敏锐的察觉到了。
钮素兰一愣，一个离奇的想法突然从她脑海里冒出。
“嗥嗥？是你吗嗥嗥？”钮素兰开口。
沉重的呼吸声消失不见，钮素兰偏头一看，通话结束了。
祁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低头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神情毫无波澜。
但是，在另一边，某座高楼大厦某房间里的钮素兰，盯着自己的手机，神色激情。
她刚刚只是那么随口一问。
想都没想，就那么问出口了。
结果，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