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萌一想到这个后果心慌得不行。
特别是,她现在和祁屿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血缘,虽然没有在同一个户口,可是也好歹是挂名的小叔与侄‘女’关系呀!
柠萌急得眼眶都红了。
但是偏偏祁屿还不放过她。
沙发这么一点儿空间,他一个大男人压在她身,沉甸甸的。
而且,里面靠着沙发,外面挤着他。
柠萌手脚发软,算是想逃也没缝隙可以让她钻的。
在这种焦虑又紧张的情绪,柠萌颤抖着身体,五感平时敏锐万倍。
她全身下都是敏感点,在祁屿那高‘潮’的技巧之下,很快面若桃‘花’,眉目含‘春’,整个人瘫成了一团‘春’泥。
办公室里时不时响起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等祁屿终于放过柠萌的时候,外面夕阳西下,已经是落日黄昏之时了。
祁屿坐起身体,拿着茶几的‘抽’纸一连‘抽’了好多张出来。
他甚至顾不自己,先拿着纸巾,抓住柠萌一只爪子,细细的擦拭着。
直到白浊全部擦拭干净之后,祁屿的神‘色’和呼吸也早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与沉稳。
祁屿起身扣好自己的皮带,扯了扯自己腰间的衣摆。
若不是还能从那微皱的衣料看出几分端倪,西装革履,表情冷硬的他绝对让人猜测不到他居然也会在办公室里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