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每一次考试之后，老师站在讲台上即将要公布成绩的感觉。
机器叮的一声响起，屏幕上，出现了这一次药剂的纯净度：83.5%。
张铭：“！！！！”
张铭瞪大了双眼，就连双手都在颤抖。
“张院长，恭喜恭喜。”柠萌轻笑出声。
而张铭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但是他的神色还是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就连说话都有些口齿打架，好半晌才恢复过来：“这，这……这还是你的功劳啊。”
柠萌笑笑，话里别有深意：“其实很多药剂的配方都是对的，只不过有些东西，加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柠萌上个星期在看出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个时代的药剂纯净度也普遍低下，而药剂功效也减弱了。
但并不是说这些配方不对，而是这些配方里要加入的草药太多了。
有很多草药的功效都差不多，而且还有些草药彼此间药效相冲。
所以炼制出来的药剂，虽然成功了，可是里面杂质一大堆。
张铭听着柠萌这话神色若有所思，然后用着无比感激的目光看着柠萌。
张铭带着柠萌和祁屿走到另一边摆放了很多文件的桌子前，然后抽出一张表让柠萌填。
这是他昨天早就和柠萌说好的，柠萌坐下来，笔速飞快，一下就将表格给填好了。
在指导老师的那一行里，柠萌直接画了一条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