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宗明玉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但一路呵呵下来,他肌肤都是发亮,身体不可避免的瑟瑟发抖。
“哦。”叶成见他不说,瞥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继续埋头吃饭。
他本就不是多事之人,若非见明月怕的很了,他连废话都懒得说一句。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
宗明玉偷偷擦去光亮额前因糊弄叶哥不经意渗出的冷汗,又偷看了叶成一眼,见他没注意,又是愁眉苦脸的发起愁来。
他刚才响起一个堪称是他童年阴影的男人。
犹若变态般的金坛师兄。
事情是这样的。
东禅寺的法华主持生平最爱之事有两桩,第一是收徒,第二就是将徒弟收入寺院后,便一手丢下,去找方丈侃大山。
这时,他的一些年长的弟子,就不得不担负起操练师弟的重任。
锻体一道,就是越操练越强,虽然有些师弟年幼,譬如年幼的宗明玉,但操练的还是要操练的。
操练身体,当从娃娃抓起。
这便是金坛等师兄一向信奉的理念。
我思故我在。
同理,我思故我做。
通俗讲,就是想什么做什么。
他们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虽说一般的势力就算锻炼小辈身体,也要在十三四岁的启灵之后,但东禅寺不同,东禅寺经验丰富,由于长期操练身体积累下来无数秘密,积累下来无数经验,每个阶段,操练的力道都有专门的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