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庄严气急败坏的拿手指着他,“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愿闻其详。”
庄严白了他一眼,“我父亲对我管的很严,背书没背完,练武没练完,不准我出府。然后我在家待的很闷,就...就跑出外头和人玩了。”
“庄大人从未发现你偷跑出去玩?”
“对。”庄严道,“我都是从狗洞钻出去的。”
怪不得!
江焕心想道。
“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我们去喝酒。”庄严说着,推着江焕离开了船。他们二人走出宫,直奔尚书府旁边的酒楼而去。酒楼老板见客人上门,忙赶过来招呼。在看见来人时微微愣愣,嘴角扬起热络的笑,“这不是尚书令的公子么?您好久没来了,奴家还以为您把奴家忘了呢?”
江焕接触的女子不多,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长得像个女汉子,说话嗲声嗲气的的姑娘,他心中一阵恶寒,“她是你相好的?”
庄严见人误会,差点没有摔着,他条件反射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像是品味那么差的人吗!”
听到他说的,女子瞬间变了一张脸,她捏着庄严耳朵,“我说庄严,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老娘温柔贤淑端庄大方的美女子,做你的相好是你的福气,你可别不识抬举。”
“哎哟哎哟,祖宗,我的小祖宗诶,我错了行不行!”庄周的耳朵被捏的发疼,不得已只得求饶。
“算你识相。”女子说罢,放开了手,她福身道,“在下碧云,是这酒楼的掌柜,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江焕还没说完,便听庄严开了口,“他是我父亲的同僚,尚书省的掌典江焕。”
“没问你。”碧云白了他一眼,又细细打量了下江焕。江焕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你干什么?”
“以前庄严来这喝酒,碧云经常听他说尚书令大人经常拿他和一位十四五便坐上了左丞的一位名叫江焕的小公子做比较。他说那公子聪明过人,言语温和。碧云以为是他开玩笑,便没有在意。可今日一见,着实让我大吃一惊。不知江大人来此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