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而已,不会很难的。”江焕道,“我不是教过你一些字吗?照我教你的写就行。”
“诶。”
子钰见江焕肯教,笑意涌上了眼底。他从架子上拿起纸笔,站在了一旁。
江焕眉头轻蹙,“站着怎么能写好字?过来坐下。”
说着,从自己位置上站起,并将人按到座位上。
“我帮你磨墨。”江焕事情做完,无聊的很。见子钰写信,起了给他磨墨的心思。
“这不好吧?”子钰见江焕说什么要帮他磨墨,吓得魂都没了。
这于江焕而言并没有什么,人家知道只会说他体谅下人,亲自给他研磨。
可于子钰,那就完全不是这回事了。
先不说他们是主仆,仆让主磨墨与理不和。就说这尊卑,就能压死人。
“没有什么不好的。”江焕眸子划过一丝冷意,但转瞬即逝,而后又恢复了平常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你要写信给沈言,自然不可能分身磨墨。我不帮你磨让谁磨?分身?还是让千影那几个在屋子里休假的人起床磨?”
让那几个休假的磨墨?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把人弄起来他们三会打死自己的好吗?他又不是疯了,去千影那里受虐。
“既然知道叫不了他们,那就别说那么多废话。”江焕一边磨墨,一边道,“我又不是没帮人磨过墨,不碍事。而且今天的事就你我两个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说你什么。”
子钰听罢,少了几分拘谨。说了一句“确实是这个理”之后便放心让江焕磨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