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再次轻捶了一下楚乐的胸口,“你就贫吧,不过这样做也好,没准真能成为富婆。到时,我包养你这个小白脸。”
说完,两人都笑出了声。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约过了一个小时,白鸽突觉头晕脑胀。
她眉头紧蹙,捏着额头,额角有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楚乐,我怎么会突然头晕,而且眼前事物模糊,这是怎么啦?”
楚乐神情迅速紧张了起来,“鸽子、鸽子,你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头越来……”
白鸽话说一半,已经痛到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痉挛、抽搐。
“啊!”白鸽大喊着,“楚乐,我痛、我痛……”
楚乐倏地将白鸽抱入怀中,用力去抑制她产生的痉挛,“鸽子,别慌,我这就起叫急救车。”
说着楚乐掏出手机,刚准备拨打120,突然查觉自己在蓬莱岛上,急救车是上不来的,只能先坐着船出去。
想到此,准备抱起白鸽冲出门。
可此时见白鸽,鼻孔、耳孔均有血淌了下来。
楚乐满脸惊恐,“鸽子,你这是怎么啦。”
白鸽仿佛在用一身的力气捂住嘴,随着呼吸的急促,瞳孔的一张一合,最没有抑制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一口鲜血恰好喷在了楚乐的胸口,顺着上衣滴滴答答落到床上。
见白鸽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灰白,眼神迷离,身体不住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