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仁闻言终于露出一点笑容,门外,他的一双儿女正探头进来,赵宇仁摸了摸儿子头顶,又掐了掐女儿的脸蛋,心中不安暂时压下,穿戴好官服上朝去了。
……
平壤王宫大殿,一片寂静。
殿外天色半黑,赵宇仁最早入殿,一入殿就在地上长跪不起。
日出东方,百官上朝,见到赵宇仁都打量了几眼,然后都默契的转过头去,仅一天,他就从文官中世子党魁首般的人物,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不少王妃党的文官见了他,还要冷嘲热讽几句。
而武将路过就更加不堪,直言要等赵宇仁妻女进入教坊司后,要去捧捧场子。
赵宇仁闭目不言,嘴唇泛白。
百官按班次站好,李昀上朝,众臣行礼。
李昀挥挥手道:“罢了。”
众臣起身,而赵宇仁还跪在地上。
李昀目光看向赵宇仁,寒声道:“赵宇仁,你跪在地上,这是认罪了?也好,宣罪状吧。”
赵宇仁扣头道:“世子殿下明鉴,微臣所为都是为了保两道民生,绝无半分私心。”
司宪府持平当即怒斥道:“大胆贼子,还在狡辩?你没私心,莫非是说我们满朝文武都有私心?朝堂之上,只有你赵宇仁一人是忠臣吗?”
刑曹判书也出列道:“殿下,按我李朝律例,赵大人无辜抄没他人家产,已经是滥用职权,况根据刑部勘验,发现抄没家产记录与入库财务多有不实,这确实贪赃枉法的铁证,根据律例,理应将其罢官夺爵。”
赵宇仁冷笑道:“刑曹也有查案如此之快之时吗?倒是令在下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