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你在吗?”
蓝白色的木质障子门紧闭着,从缝隙里隐约透出一线暖光,告知了门外的烛台切光忠房间内应该是有人的。
回应给他的是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才传来了压切长谷部的声音。
“请进吧。”
烛台切光忠顿时被对方的声音吓了一跳,压切长谷部的声音极为沙哑,带着几分重伤初愈的虚弱,单从声音听起来,房间里的人状态完全算不上好。
果然是出事了吗。
担心同伴的太刀哗啦一声拉开了障子门,大跨步的走了进去,声音里带着关心和焦急。
“长谷部你受……”
烛台切光忠未能完全说出口的关心之语戛然而止,剩下的半句在看到压切长谷部本人的时候被他咽了下去。
房间里的压切长谷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内番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浑身上下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只有脸上带着难言的疲惫。
“是你啊,烛台切。”压切长谷部勉强笑了笑,笑容看起来魂不守舍:“坐吧。”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这是生病了吗?”小伙伴并没有受伤却也看起来状态奇差,烛台切光忠换了个说法,皱眉关心道。
往日里连坐姿都严肃端正一丝不苟的打刀看起来累极了,他向来紧绷平整的肩背垮了下来,失魂落魄的坐在房间里。
“生病?不,没有。”压切长谷部说道:“我没生病,也没受伤。”
“……那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嘴上这么说,但是打刀付丧神整个人都散发着我有事,而且事情很严重的气息。
又问了几句,压切长谷部仍旧是一脸恍惚的说自己没事,烛台切光忠心里再次冒出了那个令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