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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珂……他不是那类一向把洁癖和冷漠的高姿态,刻进血骨里的人么?
正因如此,他才放心把佑佑交给他的……
“你们之前,是彼此认识?”黑发青年干脆地直起身,淡淡地问。
“见过几次来着——我记得他是月街那里的幼儿园园长……”观佑佑对于任何复杂的称谓,一概是没有多少意识和认知的,于是只能挑自己印象最深的事情说:“他似乎管理着很多变异的幼崽,可以喂也可以随便玩——这点我还挺羡慕。”
“这样。”南御星将自己的表情,静静地藏在床头暖光的阴影之中。
顿了顿,向来恪守礼貌的青年,用着一种奇异的叹咏调,非常自然地说:“幻兽、夜莺,和真正的动物,是有着很大区别的——这点,我想沈老师他应该很清楚,所以才不介意。”
不是他介不介意的问题!
——是我,我本人觉得很奇怪ok!
观佑佑深叹一口气,感觉这些人天生把人与兽知觉混合的家伙们,无论从外表看来多么正常,还是永远无法理解自己的思维。
“哦,对了。”不再计较上一个话题,它用爪子戳起怎么都点不对的屏幕,烦躁地咂咂嘴:“治疗的过程,也让我感觉怪怪的地方是——明明是在嘴巴里爬动,但为什么会浑身发热?”
它抵着下巴,尾巴在空中游来摇去:“难道是因为蚂蚁可以用药,还会分泌蚁酸——所以吃蚂蚁可以治病?它一直躺在我的舌头上……”
佑佑猫非常认真地蹙起眉头,想要用科学的解释,来填补自己对‘酸麻’这件事的空白。
“………”意外的,南御星却没有回答。
“算了,”佑佑猫将就着现有的人力资源,把烦心事丢给对方后,便无所谓多了:“有没有《罪人的血脉》这部剧?被砸之前我才追一半,爪子用pad不方便,你帮我找一下,可以吗?”
它礼貌地用双爪举起pad,蹭蹭蹭爬到对方的大腿根边——就像之前的日子一样,习以为常地道:“总是不小心就把指甲放出来了,帮个忙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