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桥被逗笑了:“比那个作用要好得多。”
也对,这可是个好几千年的老妖精了,跟普通的蛇怎么一样呢。高晁受宠若惊,瑟瑟发抖,结果听到蓝桥继续说:“只不过,喝了这个酒会上瘾,身体会变得很奇怪。”
高晁警惕地问:“怎么个奇怪法?”
蓝桥的表情好像在说,不乖就要受惩罚。他咬着高晁的耳朵说:“经常会感到很饿,很渴,一天都离不开我。”
高晁听出调侃之意,一时语塞:神特么奇怪的酒。
他的耳朵被咬破了,他坐起来揉着红肿的耳垂说:“蓝老板,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改变主意呢。”
蓝桥坦然地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你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你还真的要走。
高晁:“老板你怎么这么奸诈呢?”而且还宇宙级的理直气壮。
蓝桥一把将他重新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吗,在对我做了那些事之后?”
语气虽然冰冷,眼神却充满怨念。
高晁差点吐出一口陈年老血,什么叫“对你做了那些事”,苍了天了,窦娥冤啊,他明明一次被强迫摸鸟,一次被强行喂♂夜♂宵,这话要说也该是他说啊啊啊!凭什么这老妖精一脸被欺负的怨念啊啊啊!
“老板你听我说,”高晁默默叹气,开始瞎几把扯淡,“其实,我们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那个……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人活着呢就得向前看。我这几天突然想起来要找个人,就算你不放我走,能不能给我放几天假,等找到人了我再回来?”
蓝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高晁咬牙点头。
蓝桥阴沉地笑了:“那你要去找谁,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念念不忘的人?”
高晁感觉有些不妙,谨慎地说:“不不不,就是一个朋友,普普通通的朋友。”
蓝桥陷入沉默,眯起眼睛凝视高晁,像是要用眼神在他身上打个烙印。
高晁心虚得很,不敢与他对视,低头捏着手指,感到十分忐忑。蓝桥这个人,在其他人面前都一本正经甚至很严肃,唯独他们俩独处的时候,骨子里病态的一面就暴露出来了,高晁实在猜不出他究竟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