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收回视线，玩味的看向姜璃。“她们二人被选中为天女时，都感恩戴德。为何你如此平静？甚至，还质疑自己的身份。”
说话的同时，他的视线依然直接而露骨的看着姜璃。
这种打量货物的眼神，让姜璃感到十分不舒服。却偏偏，面对一个灵王，她连反抗机会都没有。
“哼，哗众取宠。”素心冷声嘀咕了一句。
面对姜璃，她那种傲慢再次出现。
啪！
随之，她话音一落，大殿中就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在本座面前，合适轮到你说话？”训斥的话从教主口中而出。
姜璃转眸看向素心，只见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头已经歪到了一边。
“教主恕罪！素心不敢了。”她连忙跪下，小心认错。
姜璃心中震惊，这教主何时出手的，她居然捕捉不到一丝轨迹。‘这就是灵宗与灵王之间的差距么？’
“蠢货。”玄冥教的教主冷斥一声，视线从吓得瑟瑟发抖的素心身上移开，再度落在姜璃身上。
姜璃知道，他还在等自己的说辞。
“因为，我不太清楚玄冥教的天女，这个身份代表了什么。”姜璃如实的道。
突然，教主笑了。
但是，他的笑容却令人感到瘆人，“在这片区域，居然还有人不知道我玄冥教的天女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