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眸光一闪。
六长老口中的故事，居然与石鼓也有关系。
“……石鼓一分为九，落入大荒，方有如今的九荒。但实际上，石鼓还有第十面。”
六长老的话，震惊了姜璃。
她来到西荒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追查南荒丢失的石鼓，好改变南荒修炼受到限制的现状。
“第十面石鼓！”然，现在六长老却告诉她，除了已知的九面石鼓之外，还有第十面。
“你所听闻的石鼓真相是什么？”六长老突然问。
姜璃回答道：“听闻，在石鼓上，有着无上法。集齐九面石鼓，可以得到完整的一套无上法，参悟其中奥妙，便可以破碎虚空，进入另一片新的世界。”
“是，也不是。”六长老道。
姜璃蹙眉。
这算什么答案？
六长老又道，“关于石鼓真正的用处，我们谁也不知道。唯一能知晓的方法，就是集齐石鼓，但不是九面，而是十面。”
“什么意思？”姜璃越听越糊涂。
六长老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才缓缓道：“之前，我曾告诉过你，天帝城是天外天的前身。”
姜璃颔首。
六长老语出惊人：“帝令，就是第十面石鼓。”
“什么？”姜璃彻底惊住了。
明明只是一枚令牌，可以让她自由出入天帝城罢了。怎么又变成了石鼓？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帝令可以让你自由进入天帝城？”六长老问。
姜璃摇头。